(8)出柙(1/ 2)
那一晚,我们做完爱之后,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,我把她把抱上睡房,她迷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。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,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,我对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。
只戴着皮项圈的颈,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。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乳间。乳球波涛起伏,乳尖激突,我想象她里面饱胀着乳汁,大口大口的吸吮。阴阜丰隆,大腿滚圆。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。
“母老虎,你生过几多胎?”
“一胎。”
“不会吧!”
“一胎就是一胎,那老家伙生的孽种。”
“你的女儿呢?”
“不是我亲生的,是我丈夫前妻生的。”
我抚弄她的脚趾。因困在笼里,很少走动,脚掌的老茧都退了,长出新嫩的皮,摸上手滑溜。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。这小小的饰物,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,线条更优雅。
“母老虎,这是真金打的,别丢了。”
“我能跑到哪儿,丢掉你的金练。”
“今晚,你就陪我睡觉。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?”
“主人,我不敢逃跑。”
“那我不用把你捆住。”
但母老虎郄伸出双手,说:“主人,还是捆着我吧!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走。”
“真的要捆住吗?”
“真的。”
我有点犹疑,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,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,连在一起,就逃不了。
“那一天,你本来有机会逃走,为什么没逃?”
“我想我跑不掉。”
“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一天,我以为你会跑了。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。现在,我不会让你跑掉。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。”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,然后深深的吻下去,她闭上眼睛,热烈地回吻。
“母老虎,我不能让你离开我。我不单要你服从我,还要爱我。”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,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,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起。
“母老虎,你刚回来的时候,头发刚剪短了,现在长了那么多。”我指着贴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:“看,你比刚回来的时候,更好看,更会做爱。我不会让妳走的。”
“主人,我可以有个请求吗?”
“除了放走你之外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“主人,我要,多一次。”
她支起一条腿,一开一合,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。
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,旁观着这场床上戏。我有个冲动,告诉母老虎她身边的“变态狂魔”是谁。如果你知道了,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去勾引他了。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。你一揭开这个秘密,他的淫威荡然焦存。他也就完蛋了,他将无控制她。
她没听到我的“告白”,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。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淋的小屄里,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,阴唇变得肥厚,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爱语。
接而趴在我身上,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,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抽升。纤柔的手,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,套着我的鸡把,一下一下的挤。我的蛋蛋给她温暖,潮湿的口腔含住。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,把我卷入高潮之际,下体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,在那一刻,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,她用舌尖来舐舔。
“母老虎,你干什么?”本能的反应,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。
“主人,替你拔阴毛。从前那老家伙说,这叫做爱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主人你不喜欢吗?”
“母老虎,别忘形。妳太放肆了。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,把她打到开花。”
“还给你。”
母老虎反应很快,她把一撮毛放在嘴边一吹,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儿,扭动几下,摇曳生姿,说:“主人啊,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。我的屁股痒痒的,你快打啊!”
“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。这是你自己讨来的,打痛了不要哭啊!”
正要起床,去拿藤条,才发现,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。我不能下床,除非把母老虎拖着走。而她在我身边,拱桥、举腰。我不禁笑翻了,母老虎也捂着嘴儿笑起来。
“好了,今晚就放过你一次。”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。
“不如,再做一次吧!”
“累了!明天你睡觉,我要上班啊!丢了工作,没钱喂老虎。”
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,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,枕着我的肩头,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,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。
在蒙眬中,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,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。这次,她赶快的缩手,我打了个空。
“母老虎,你又来了。没我命令,不淮碰那里。”
“主人,听到了。”她噗哧的笑了。
一宿无话,一觉醒来,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,酥麻酸软。把她推开,舒展一下肋骨,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,郄不翼而飞!
心里觉得奇怪,在床上乱摸一通,都找不着,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:“喂,起来,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?”
“什么?丢了?”
“不见了。我要上班去。快替我找找看。”
母老虎擦擦眼睛,坐起来,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,一派不在乎的样子。
“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?”
揭起垫子,不见。
“会不会在床底下丫?”
趴在地上,伸手去摸,摸不着。
“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?”
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,没有。
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:我起来,她要起来;我蹲下,也要她蹲下;我跑到哪里,也要把她拉到哪里。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,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,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,而我不是玩游戏。
我着急了,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链锯开一个办法。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,车子停在门前。
我家位处偏僻地带,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,大白天跑出门外,万一有人路过,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。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,做蔽体之物。
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,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。但是,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,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。
“你的剪刀在那儿,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。”她面露得意之色,捂着嘴儿暗笑。
我才恍然大悟,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。我又羞又恼,直了眼,掐住她的脖子摇她,大发雷霆:“喔……我知道了。妳找死!我命令你,立刻把它交出来。”
她看着我,摇摇头,说:“主人,你先别急,看你忙得满头大汗。是我把它藏起来的,但你说过,要我做你的女人,不让我离开你,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?我只是想你留下来,和我做爱,做个饱、做到够,我就把錀匙还给你,你才放开我。好吗?主人,你不想做爱吗?你害怕我么?我只是你的女人,一个给你锁着的弱质女流……”
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,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,她把着我的右手,把它盖在乳房上,不住的挼揉。
她又来挑战我了。我不怕妳,母老虎。只不过,你使这骚劲,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。唉!你真是个贱货,我没看错你,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。
于是,我那亢奋的鸡巴,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,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土地上,插了一整天。肚饿了,就起床,随便煮些即食面吃。母老虎说,她没胃口,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。吃完了,她又在床上缠着我,不放开。
“母老虎,够了,今天到此为止。”我们都浑身乏力,软绵绵的倒在床上。
她的小手,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,要把它搓回原状。
“主人,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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