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看似被遗忘的悲伤(1/ 2)
“下一趟航班是三天以后。”
售票的人员这样说道。
“能退票么?”
我无奈的问。
“对不起先生,我们的……”
在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以后我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售票柜台。看来那场情戏的代价还真是不低,在这个地方耽搁三天让我感到非常不爽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坐在后面长条椅子上的初邪看到我不爽的样子开始大笑。
我瞪着她不说话,因为这的确是我自己找的麻烦。
“这就是报应,嗯嗯!”
她看上去心情特别好。
“把我惹火的话有你好看的。”
我虎着脸威胁了她一句,然后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。
初邪蹭过来,整个人缠上了我的肩膀,我看到她脸上的春意和疲惫还没有散去。
“是不是玩我玩上瘾啦?”
她在我耳朵边小声嘀咕道。
“怎么?看起来是你被玩上瘾了吧?”
我针锋相对的反问。
初邪没有正面回答我,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廓,“同意让我跟着你了?”
“看来我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。”
我扭头看着她笑,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胸部。
初邪像小狐狸似的“怵”的一下就缩到了长椅的另一端,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“既然航班要等那么久,不如走传送门好了。”
她一本正经的提议道。
“黄铜大陆和这儿连接的传送门早就被毁掉了。”
我没好气的说。
“笨!可以先传送去结晶大陆,然后再从结晶大陆传送到黄铜去啊,结晶大陆和黄铜大陆的传送门总没坏吧!”
她说的话让我微微一愣,因为这个提议确实有可行性。
“可是现在并不清楚要走多久。从这里走到通往结晶大陆的传送门,完成传送还要再去通往黄铜的传送门,时间上说不定比坐船还要长。”
我将疑虑说了出来。
初邪摇着脑袋,“放心放心,结晶大陆我最熟啦。等上三天,再加上一个星期的船航,一共要十天呢。要是走我说的那条路,八天就到了。”
就算比坐船快两天,赶八天路实在是太累了。况且路途上难免会遇到突发的事情,带着她这个只有9级的法师实在是有点儿麻烦。
而且最关键的是,我不信任她。总感觉按照她所计划的路线会掉到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陷阱里。
“还是决定坐船了。”
我结束了对话。
初邪看上去有点儿小小的失望,不过只是一闪而过。
“咱们到底干什么去?”
女孩继续追问道。
咱们……她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见外的意思。
“我要去找我以前的同伴,有些事情要告诉他……当然,还有一些别的事情,也许不得不去和人打上一架。”
我含含糊糊的回答。
“是和Dreams的人还是Rayout的人?”
我扭头看向她,“你知道我和Rayout的事情?”
“来追你的路上查到的呗。你说的那个佣兵专属情报搜索器上面就有不是么?”
的确是这样,但她并没有那个搜索器,而且关于我情报的费用并不低,虽然已经降价了不少,但至少也是百万级别的。
看到我审视的目光,初邪倒是很清楚我在想些什么。
“别这么看我,我可是有一些有钱的朋友,他们可以为我买那些情报。”
看着她亲密的谈论着她自己的朋友,我竟然冒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。说不清楚,也许是因为对她的好奇心更盛的缘故。
“朋友?你之前那四个男人之一?”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。
初邪笑眯了眼睛:“怎么,吃醋啦?嫉妒啦?”
我也笑起来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初邪见我没有出现那种立刻撇清自己的反应,有点儿扫兴的撅了撅嘴。
“你为什么那么爱说谎?”
我忍不住问她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谎?”
女孩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反问。
我冷笑了两声,“你不觉得无聊么?”
“那也是因为你问了无聊的问题。”
初邪吐了吐舌头,“就算我告诉你我说谎的原因,你又怎么知道那个原因不是谎言?”
我耸了耸肩,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。
“所以说啊……”
她小声说,“别想那么多问题。只要好好喂饱我就行啦……”
“你这是性爱中毒了吧……”
我也靠近她耳朵边说。
“你不也一样……”
是啊,我们都像犯了毒瘾一般迷恋着对方的身体。一起坐在港口说着悄悄话,板着脸故作生气来逗对方,晚上不要命似的索取着对方的体液……这都是情侣该做的事情。
而问题在于,我对她没有产生任何感情,这就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更加病态而令人沉迷……我到底是怎么了?还是说她有什么奇特的法术可以让我的大脑迷醉在这种气氛之中?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谎言和魔力,我有点儿招架不住的感觉。
“你不是好奇嘛?我们玩一个游戏。”
她对我说。
“玩什么?”
我问。
“问答游戏,一个问题换一个。”
我和阿纱嘉一起逃出Dreams所在的杜加德城的时候曾经有过相似的经历,不过那些问题更像是交易而不是游戏。
“我问什么你都会说真话?”
“当然,否则就没有意思了。不过要外加一条,如果有实在无法回答的问题,可以跳过。”
这个外加的条件似乎是为了表明她不说谎的决心。尽管我无法做那种保证,但多出一个豁免的缺口至少会让她有不需要必须撒谎的选择。
“好,陪你玩。”
“一人五个问题,谁跳过的问题最多算谁输。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,随便什么事情都可以哦。”
她似乎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欠她个情,不过我觉得她需要隐瞒的东西远比我要多。
“那我先问了。你跟着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?”
“跳过!”
女孩干净利落的说道。
我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,虽然早有感觉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,但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跳过的那么干脆。
“该我啦。”
女孩兴致勃勃的坐正身体,“她是怎么死的?”
“你是说谁?”
我感觉到自己的手颤了一下。
“Fey!”
“被别人杀死了。”
我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答道。
初邪皱起了眉头,“你就用这种回答敷衍我的话,别怪我也这么回答你了啊。”
我并没有想敷衍她,可是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她说出来的话,我本能的感觉到内心的不安。没有人能若无其事的对一个只认识不到三天的人讲述那种事情。
“她在自己同伴试图杀我的时候前来阻止,而我的朋友……误以为她要偷袭我,所以对她下了杀手……”
我思考了很久以后用尽可能简练的语言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“该我问你下一个问题了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思考自己所好奇地事情。
“不对啊,该我问了!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问了第二个问题?”
“就在刚才,你问我在说谁的时候。而且现在你已经问完了第三个问题,哈哈哈!”
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,有一种果然落入陷阱的感觉。
“所以你现在欠我两个问题,吼吼吼。”
“你问就是了。”
虽然她那毫无疑问是在玩鬼花招,但是我总不能和女孩一样耍赖。
“穹顶之役,你认识的人里都有谁死掉了?”
这个问题相当巧妙。而且,她竟然知道穹顶之役,难道她参加了么?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也是参赛者的?我忍住了没有问出这些问题,因为已经没有机会浪费了。
“你是只要名字就可以么?如果这个问题也算在五个之内就算了。”
我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恩,给我名字就行,这个问题不算。”
“辛加法罗,游莹,天蛾,Fey……”
我一个一个报出亡者的名字,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初邪这家伙带到了一个负面的情绪中。
“天蛾死了……”
初邪露出了一个意外的表情,不过并没有包含任何悲伤的样子。
“你认识……”
在问题问出来之前我就连忙闭住了嘴,差点又中了她的诡计。
不过初邪似乎听出了我的意思,她点了点头,“【幽鬼】的中坚力量啊,不过是解散以前了。辛加法罗和游莹是洪之轻语者……如果他们也死了的话,这个世界上的洪之轻语者就只剩下一个了。”
我对初邪的见多识广感到相当的震惊。如果说她知道我所没听过的辛加法罗和游莹的身份,这我还可以理解,毕竟佣兵世界和冒险者世界之间有着信息情报上的鸿沟。可她竟然说出了【幽鬼】的名字,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只有9级的小法师能够知道的。
“也许一个也不剩了。”
我这样对她说道,因为在船上的时候,辛加法罗他们还失去了另外一个同伴,我想那就是剩下的那个洪之轻语者。
我不知道那个称号意味着什么,事实上我一直以为辛加法罗他们只是很普通的无名佣兵。可是回想起来,我其实完全不了解他们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力量。船上出事故以后,大家都是没有能量的状态,而在穹顶之役决斗之时,他们没有用出全力就已经……
也许他们的确有着过人的能力,但人在死了以后那些东西就都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“第三个问题,你有过几个女人?”
这并不算很难回答,因为和我牵扯上过关系的女人大概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盈风,Fey,阿纱嘉,如果要算细一点的话,还有夏希。
“四个。一个是曾经外面世界的女友,一个死了,一个决定不在一起,还有一个在等着我去找她。”
为了显示诚意,我说的非常详细。
初邪看上去对我的答案相当满意,“好啦,该你问了。还有两次机会哦。”
玩到现在我已经大概摸清了这个游戏的规则。想要真的得到你所希望的答案就必须巧妙的问出自己的问题。不能太过直接,也不能太过偏颇。
“你最难过的回忆,现在对你有什么影响?”
她问我的问题似乎是在为了试图了解我而做铺垫,而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大概就是黑暗的回忆了。并不是说正面的情绪不会影响一个人,而是因为再开心的经历也抵不住一次毁灭性的悲伤。
人,总是会被那样的事情而改变。
我没有问她最难过的回忆是什么,因为她很可能会跳过这个问题。所以我用了那种提问方式,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也许会跟我说一些她真正经历过的事情。
“你真的想听我的故事?也许你会太替我难过而哭出来。”
她调皮的向我眨眼睛。
“说说听吧。”
“泰德死的那天也许就是我最难过的回忆。是被我爸开车撞死的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我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恨你父亲么?”
“他也是不小心。”
“后来呢?这个问题如果算数你可以不答”我想她的父亲也许因此不得不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。
“后来我家就再也没养过猫。”
我像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看着她,她却一点儿没有自觉的用悲伤地脸对着我。
“这不可能是你最沉重的回忆!”
我质问道。
“我说的都是真话!”
她倒是很坚定。
“看来被我强暴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什么沉重的事情。”
“严格来说,确实不是。”
初邪嘴很硬。
“可是那天早晨,你哭了。”
初邪不说话了,她似乎在整理思绪。
“额外告诉你一点关于我的事情。我这个人呢,一直以来都运气很好。这个运气好指的并不是出门捡到钱包这种,而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向好的那一面发展。”
“举几个例子,小时候大病过一场,恰好是考试之前所以几乎没有复习的时间,结果发现却所有复习的都恰好考到了。还有,小猫死以后,老爸去车场洗车,结果发现刹车轴几乎要断了,如果小猫没死的话老爸那辆车很快就会出车祸。”
“每一件不幸的事情后面最终都会变成好事,所以……我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也不是不能释怀。可是就算坏事会变成好事,我家的小猫终归还是死掉了,那对我来说已经是发生过最沉重的事情了。”
我无话可说。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真实,由不得我不信她。
“或许我真的应该让你跟着我,希望你的运气能带给我一些好运。”
“哈!那可要基于我和你立场一致的前提下才行呢。否则你一定要倒大霉的。”
初邪坏笑道。
“那么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?”
“这算是你最后一个问题?”
“就算是吧,希望至少这个问题你不要跳过。”
“我的立场是,因为越来越喜欢你,所以要你当我男友!”
我很认真的说:“不可能。我不会背叛我的女人。”
“那可就不一定了。你难道从来就没背叛过别人么?”
初邪的问题切的真准……
“这个算是你的问题?”
“这个不……等等,这个算!”
初邪似乎从我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么,笑的和抓住了老鼠尾巴似的。
我有点儿后悔。当初说出那句话其实是出于本能的抗拒反应,但被她给抓住的时候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背叛过,而且付出了曾经的一切作为背叛的代价。”
初邪点了点头,“行了,我的问题都问完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没问。”
我提醒道。
“留着!以后再说,嘿嘿!”
“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分胜负?”
我有些不满。
“你脸皮那么厚,肯定什么问题都能回答。所以就算我输好了~”“我怎么觉得你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……”
我只能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在用那个噱头引诱我和她游戏而已。
“反正赢的是你,赚到的也是你啊。”
我的确被引诱到了,当我想象着可以任意对这个诱人美味提要求的情景的时候,我就已经走进了她预想的计划里吧……这个家伙,我反正是没有心力和她斗智斗勇了。
************
因为她说没有武器,所以一个劲儿缠着我让我弄个武器给她。可是海港这边的武器店非常普通,根本就没有魔力装备卖。因为这个原因,初邪表现的非常不高兴。
“连最普通魔力增幅的魔杖都没有,真是个小地方。”
一边走一边发牢骚。
我由着她乱走乱嚷,心里却考虑着别的事情。
她之前说的那件让我当她男友的事情,无论她说的是不是真话,我都不得不给自己和她之间一个明确的界限。
很美味的床伴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而且非常有趣,没有人会喜欢无趣的同伴,我并不讨厌和她同行,甚至有些期待一起会发生的事情。问题在于,初邪的出现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意外。
我完全无法信任她,她也故意给了我这种感觉。就因为这个,我下定决心尽量疏远她一些。
同行,可以。但交心的话就到那里为止了……那个问答的游戏。
“贪吃狗,我累了,回去休息休息吧?”
叽叽喳喳说了半天逛了半天的初邪终于说了一句让我解脱的话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
我皱着眉头问。
“贪狼贪狼的叫起来感觉好死板啊,贪吃狗这个名字我觉得更适合你,哈哈。”
“对于那种名字我可不会应声,随便你怎么叫。”
我对别人给自己起的外号有种本能的厌恶感,也许是学生时代留下的病根。
“真没意思。”
回到了旅店,她很不客气的霸占了我的床。事实上,她根本就没有订房间,原因则是她自己号称没有钱。
看着初邪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样子,我觉得她的心理年龄可能还未成年。
“初邪,你年龄是多少?”
“问这个干吗?”
她把脑袋藏在被子里。
“如果你未满十二岁我就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把你赶出去。”
我半开玩笑道。
“放心~!我十三了。”
女孩从被子里发出咕哝不清的声音,故意胡说八道着。
如果十三岁就能发育的这么好,大概全世界向往完美身材的女人都会被气疯的吧。
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。我走上前,掀开被子把手探到她身上,初邪气的大叫起来。
“你简直是欲求不满!别摸了!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
我强硬的把她拉起来,然后熟练地去脱她的衣服。
“求你饶了我好不好?我很累啊!你们男人都这样贪吃么?”
她挣扎不过我,被我脱得只剩下了贴身小衣。
我并没有想要和她做,这几天真的是性事太过频繁。现在我只是想好好的欣赏一下她的身体而已。
当我给她解下内衣,将初邪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,女孩已经是脸色潮红。她用手臂拢在胸口前,气鼓鼓的看着我。
“就那么想看么?真是变态……”
她小声说道,但却故意能让我听到。
也许是身为法师的缘故,初邪的身体软软细细的,比身为战士的Fey和夏希在肩膀与臂腕间要更少些肌肉强度。尤其是那握腰,连接上身和臀部的腰际线是我所见过女孩里弧度最大的。我清楚的记得她的腰是怎么坐在我身上扭动着的,那景象无比动人。
滑润的大腿比大多数人都要细,即使并紧膝盖也会在股间留出一个倒三角形的空隙。那是只有身体比例和体重保持极佳的女孩才会有的特征。
“初邪,你真的非常漂亮。”
我看着她的酮体说道。
女孩被我的话弄的非常意外,嘴唇轻轻动了两下,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的。
“怎么嘴巴那么甜?我都被你吓到了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话。但我不会也完全不想爱上你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你就算跟着我,我也仅仅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而已。我和另一个女孩有着约定,我一定会去找她。”
也许会在某个终结之日被阿纱嘉吃掉也说不定,我在心里戏谑的想着。
“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,傻死了。”
她哼哼的笑出了声,“你以为在我面前大表决心就一切安全啦?人可是理性和感性集合的产物,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。等到你真爱上我的时候啊,你自己也控制不了。所以,趁早还是不要说那种大话的好。”
“听上去你倒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样子,可是还是把自己赔到了我手里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初邪缩着肩膀看我。
我拉着她的胳膊将女孩拢到我身边,然后伸手褪下她最后的防线。初邪扯着自己的内裤不让我动,但是又怕拉坏了,只好任由我将她剥光了。
手探到她下面的时候,她倚在我臂弯里的脊背一僵。女孩娇嫩的下身已经肿的不行了,连内裤上都还有一点残留的血渍。
“走路都很痛吧?干嘛要强忍着?”
初邪的脸上不见了淡定和从容,却还扭着头嘴硬,“那都是小意思。”
如果没猜错的话,她第一次应该是我夺走的。虽然因为女孩一直死不承认而且又特别能忍,让我一直不敢确定。直到那次问答游戏,我才慢慢确定了这件事,那是通过她那些埋藏在问题和把戏下面的小心思隐隐约约体会到的……
初次之后连续好几天不知认输的和我做,大概每次平静下来以后下面的伤都会痛得她睡不好觉。第三次喊着要吃东西什么的,大概也是怕痛的借口。
可是那止不住的情欲也是真的。刚刚尝到甜头的初邪虽然又痛又累,却也对顶点时分欲仙欲死的那种感觉有些念念不忘了,这才破罐子破摔的随着我玩。
这样体味起来,这家伙就变得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可爱了。
不过看到她下面的血迹以后,我觉得不能再纵欲了。连续好几天,下面的旧伤被再三弄坏掉,初邪肯定也是一直在暗自咬牙。
我不打算戳穿她那“有过四个男人”的伪装,我觉得很多事情还是糊涂一点的好。
“痛的话应该和我说的,我也不会强行和你做。”
“哼!说得好听!”
听到我的话,初邪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不甘心的委屈样子,这回不是装的,“和你说了你会心痛我才怪!”
“至少我不是不考虑女孩子感受的人。”
“那还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初邪连讽带刺的应道。
“不过如果真的只是痛的话,你也不会那样迎合我,不是么?”
我逗她。
可惜初邪可不是我能逗得起来的,她根本就不会被这种话困窘到。
“因为确实爽到了呀~”她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噌我的脸,我的脸能试的到她湿热的呼吸。
“这可是你诱惑我的。”
我把她按倒在床上,俯视着她说。
初邪有点惊慌,她皱着眉头,脸上写满了怕痛,却又夹杂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渴望遐思。
有一种淡淡的怜爱从我胸口翻滚了过去,我低头吻着她的胸口,然后是腹部。
她的小腹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,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我一边吸吮一边将舌头卷到了她红肿的小穴处,轻轻用口水滋润着初邪的桃源。初邪的鼻子里钻出了娇柔的哼哼声,那是相当受用的声音。
没有很强烈的刺激她的阴蒂,而是一直来来回回的用舌头在她阴道口抽插着。
快感缓慢却又坚定的累积着,初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,不停的扭动着,并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“你……啊……弄的……那里……唔……不行……”
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她只是在嗓子眼里发出呜咽,并用手捂着嘴。
这家伙奇怪得很,和我真正做的时候可以叫的肆无忌惮,但是在享受我单方面服务的时候却羞涩的像另外一个人似的。
润湿了她的后庭,然后我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了一个指节,并用舌头在她阴蒂上狠狠扫了一下。
这个动作似乎开启了什么枷锁似的,初邪哀叫了一声,身体躲过我舌头和手指的进攻蜷了起来,侧躺在床上沉浸到了高潮里面。
女孩在这个时候最需要什么我是清楚的,那就是安全感。所以我躺到她身边,从后面抱住了她高潮中的裸体,吻着她的耳背。
我能试到她的阴精流满了大腿,初邪夹在腿间的手都被浸湿了。很有成就感,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起来。
被高潮弄的精疲力尽的少女在我怀里睡过去,我没有收回我的臂膀,而是陪着她一起享用了睡眠。
************
在三天以后之后我们总算是上了船。这艘船比白帆城航道的那一艘要小很多,乘客也不到百人的样子。不过相对应的,船票的价格不算太高。
等候航船的这段时日我没有花太多时间和初邪呆在一起,而是借口想事情自己泡在了酒吧里。我是觉得大概这有这样才能忍住她对我的诱惑,而且那家伙也的确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身体。
本来想在船上利用她输给我的那个机会好好逗逗她的,但现实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。初邪晕船晕的特别厉害,所有吃的东西都在船上吐了个精光。所以整趟航程她都不得不在床上歇着,而我则变成了照顾她的保姆角色。
因为吃不下什么东西,女孩虚弱的站都站不住的样子。我不是不能放任她自生自灭,但毕竟暂时的同伴,实在不忍心就那么袖手旁观。在甲板上享受海风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。
“对我这么好……不怕我爱上你嘛?”
初邪躺在那儿,轻轻抿着我喂给她的浓汤,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。这个笑容柔美真切,却掩盖不住她脸色的苍白。
我没有回答,而是继续做着正在做的事情。
如果能够这样照顾我真正心爱的女人,让她开心,让她记在心里,让她记住我的好,那对我也许就是一种幸福……这就是我心里所想的事情。
这个时候的初邪对我来说大概只是一个用于寄托的幻影,让我自我在麻醉中幻想那种幸福的滋味。因为我知道,我在很长时间之内都没有机会体味那种感觉。
船舱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,我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坐下去享受着柔软的毛绒,开始打瞌睡。
“你上来就是了,这么大的床。”
初邪吃了点儿东西之后通常都能精神那么一小会儿,她趴在床沿上拽我头发。
“地毯很舒服,我在这儿就行。”
我拨开她的手说道。
我不想和她因为性爱之外的原因躺上同一张床,这听起来有点可笑,但却是我维护底线的一种方式。人很难骗过自己,如果我能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安然抱着她入睡,那只能说明我对她动心了。
就在这时候,初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滚下了床,毫不客气的枕在我腿上,然后挑衅一样的抬头看着我。
“你有病?”
我睁开眼,瞪她。
“你不是说地毯舒服吗,只许你自己享受啊?”
她反瞪回来。
“那你起来,我上床去。”
我伸手拨拉她的脑袋。
“你上去我也上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我感到一阵无奈,这家伙绝对是专门来找我麻烦的,索性不再理她。
结果就是我和她两个人放着好好的床不睡,在地毯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。每次回想起这次如同脑子有病一样的旅程,我都忍不住想笑。
************
无风无浪的过了一个星期,我们抵达了海波城。初邪下船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钻到一家小吃店拼命的吃了个饱,等她好不容易满足了自己的胃口以后,我决定带她去买件武器。
海波城的武器店相当多,我挑了一家最大的去试试运气。
这家武器店处于最繁华的海波城广场,穿过广场另外一端就是地狱圣殿的公会大厅,不过因为我带了面罩所以并不担心会被他们发现。
装修非常有品位,简洁干净,制式的普通武器和高级装备应有尽有,在相邻的区域还有贩卖其他战斗道具和消耗品的地方,职业战士和普通玩家都乐意于来这个地方转上一转。这里即使称为专门给战士准备的超级市场也不为过。
我挑了几把架子上的剑在手里试了试,这都是几千金币的低等级货色,能量加护的上限大概只有C级左右,但是做工相当却精细。
而初邪则自己逛到了另一边卖衣服的区域,女孩子总是容易被好看的衣服吸引。她已经老老实实穿着酒店提供的衣服呆了好长一段时间,现在终于忍不住想要打扮一下了。
由于完全不了解法师,所以根本不清楚什么样的武器适合她。所以我找了一个服务人员想要咨询一下。
“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?”
服务生很礼貌的问道。从他的神态和语态上我没办法分辨到底是服务性的电池还是AI。
“你们这儿有卖魔杖的么?”
“您是说棍子?有的,我们……”
“不是,我是说法师用的那种。”
那个服务生露出了相当纳闷的表情,“这个游戏还有魔杖?”
他的样子暴露出了他是真人的事实,但他反问我的问题却让我感到很有意思。
“有法师当然会有魔杖啊。”
虽然法师很少,但我没料到普通人竟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。
“对不起,我还是去帮您问一下吧,请跟我来。”
服务员露出尴尬的笑容,引着我到了旁边的一个休息室坐下。
那个服务员很快领来了一个中年人,一看就能猜到是经理之类的家伙。
“很抱歉让您失望了,”
那个经理一上来就开始道歉,“我们店里没有那种东西卖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那算了吧。”
我站起来准备离开。
仔细回想我以前购买武器的经历,我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任何魔杖之类的东西。本以为是由于我去的都是小店的缘故,想不到这种大型店铺也没有的卖。
正想着,一个人突然拍了我的肩膀。
“我还以为是谁要买魔杖,原来是贪狼。”
我回头一看,竟然是地狱圣殿的首席战士秦人……
手立刻就向武器伸了过去,不过伸了一半就停在了空中,因为秦人根本就没有穿战斗装备。他挥了挥手,那个经理和服务员就都离开了休息室。
我抬手摘下面具,“戴着这东西你都认得出来?”
“你腰间的东西出卖了你。”
秦人指了指神宫所在的位置。
“既然你大模大样的以这种形象跑到我面前,应该不是为了打架。”
我皱着眉头问他。
“在自己的店里打架岂不是太弱智了。”
秦人微微笑道。
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,海波城最大的武器店铺,怎么可能和地狱圣殿没有关系呢?
“你们的货物似乎不太全。”
我说。
“你要魔杖干什么?我记得你是纯战士。”
和他战斗的时候,戒指的力量因为过载而失效,所以我被他认成为纯战士也不是他的错。
只是谈话的气氛有点儿过于平和了,我觉得有点儿奇怪,毕竟我和他曾经以死相搏过。
“你不是为了和我闲聊而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吧?”
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你以为呢?我和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,况且也许以后还会一起对付Rayout。”
他提到Rayout的时候,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念失去的那个女孩……
“可是我杀了你们的人。”
“你如果那么想和我打架的话直说就好了,我倒是不介意再决一次胜负。”
我摆了摆手,“等以后再说吧,现在这个状态的我完全不觉得有胜算。”
“现在这个状态?”
“能力被封印了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你以为我会傻到和方先生的弟子拼刀么?”
我笑道。
秦人的眼睛在闪着兴奋的光芒,“看来你那时候并没有用出全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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