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十七】(1/ 2)
柳晨抑制不住的欢欣起来,忍不住说:“你还是爱我的,证明你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我对柳晨说:“怎麽,对你我一直都算没良心吗?”
“呵呵……”柳晨一笑,连着她下面的娇穴都跟着发颤,我的阴茎都感受得到。
“谁的媳妇儿谁不心疼啊,是吧?”
柳晨反倒调皮的对我说:“你不是特别喜欢我的屁股吗?怎麽肯放过了?”
我也不恼,只说:“你别故意给我後悔药吃。我是了解愈多愈发现你那骨子中的女孩般天性。”
柳晨笑的灿烂,说:“那是因为你走进了我的心里,知道吗?”
我说:“知道啊,因为我现在的‘小和尚’就在你那个‘毛紮紮’的器官里。”
柳晨说:“不对!”话一大声她底下的‘毛紮紮’的器官又跟着一阵骚动。
我说:“怎麽不对呢,张爱玲不是说——要想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里,就要先进入她的阴道。”
“我才不信,这会是张爱玲说的。”柳晨争辩地说道。
我当然得回击一下,我说:“那不管谁说的,你觉得这话有没有些道理吧。”
柳晨说:“行了,我才懒得和你争。我承认,可那也得看是谁来进我的阴道。”
话一说完,忽然感觉自己哪里似有不妥,脸一下子红了。又不满的说了一句:“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话绕我。”
我说:“你这可就有那麽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柳晨呵呵笑着说:“我还不知道你?你是怎麽要到我的QQ的,别当我真就不知道,女人天生第六感很准的。”
我惊奇地说:“你那时候就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啦?”
柳晨得意的说:“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。”
我又问:“那你怎麽後来肯加上我的?”
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,对我说:“因为,我品得透你的品质。只是未曾料到原来你还爱我。”
我却笑笑说:“好像总归是你肯接纳我,我们才能像现在睡在一张床上。”
柳晨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:“其实在咱俩的关系上,我一直很自私。”
“你并没有啊,你连菊蕊都肯给我,还忍着痛楚,怎麽谈得到自私呢?”
柳晨说:“薛平那孩子找上我,劝说我是受了你的诱惑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,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反驳。只是反复说你对我是真心好的。”
我说:“确实,我对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。”
柳晨说:“可对你,我有自私的地方,因为我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你,就像薛平认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诱的我。其实不完全是那样的。”
我沈默了一下,才说:“既然你这样说,那麽就让我听你把话讲完吧。”
“嗯。在最早我也觉得是你引诱了我,也许咱俩之间的事情败露以後我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身上,让自己显得很无辜。可是随着咱俩的深入交往,我才渐渐感到我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。”
我听着听着,从压在柳晨的身上下来,和她那样肩并肩躺着,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和柳晨认真交谈一番。
我对柳晨说:“可以说,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体,我那个时候的目的就是这样明确。薛平所说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没有说错。我只是想更正一点,就是在想得到你的过程中,我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。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的。”
柳晨说:“都说是男人征服女人,可有时候我觉得其实是女人在选择谁来征服自己。虽然说所有的情况不一定都会是这样。可至少在你我之间是因为我选择了你,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。所以把所有的诱惑也好引诱也罢,都推给你一个人是不对的,就像俗话说的‘一个巴掌拍不响’。”
“哎,原来是你的缘故。我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坚持才得来你的啊。好失败的认知啊。”我有点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柳晨并没有留意我语气里的沮丧,她还是那样和我肩并肩平躺着说:“我以前的婚姻在许多人眼里是美满的,波澜不惊平平淡淡,会被人们理解成从从容容。只有我自己才晓得自己的感受。我几乎没有恋爱的过程,就在大人的怂恿下结婚了,这之前我对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无知。也以为生活本身就是那麽一个样。”
我说:“我对性的理解,大部分来源於色情视频。後来和你在一起才发觉也不完全是那麽回事。”
“我何尝不是和你在一起才发现很多也不完全是那麽回事的。比如你的追求让我知道了恋爱的滋味,体会了什麽叫做属於情侣们的忧伤与快乐。还有性爱。性爱愉悦对夫妻间的关系是多麽重要。”柳晨说完侧过身,依偎在我身上,她说:“刚刚那会,你问我是初夜疼,还是肛交疼,是‘他’重要,还是‘你’重要。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吗?”
我假装说:“我这儿还不太明确肯定。”
柳晨轻轻的笑了,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,柔声细语的说:“现在我啊……要是忍上十天看不见你这个小郎君,就受不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媳妇儿一直都比较淑女来着,这当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?”
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语气说:“哼哼,都好意思做了,还怕不好意思说。”
我也侧过身和柳晨面对面说:“好啊,学我?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媳妇儿,你哪里都好,就有几点不足,如果稍微加以改正,完美十足。”
“哪几点啊?求相公赐教。用我给你作个揖吗?呵呵……”
“这一嘛,你不会叫床;这二嘛,床上不肯说些个淫词浪语。剩下的以後再补充。”
“呵呵…这一嘛我是真不会,这二嘛,我知道你想着我说什麽,可我,就——不——说。”
“你真知道我耳朵里想听你说什麽?”我问。
“你那点小心思,不用想都明了。”柳晨看着我得意得意地笑。
“难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学,基因就在他妈妈身上,聪明遗传。”
柳晨笑着说:“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。”
我说:“晨晨,你这样说感觉可怪怪的,你现在可是我媳妇儿啊,那按道理讲我也算宋洋的‘父辈’了。”
柳晨白了我一眼,说:“少胡说八道啊。要真按道理讲,你得管宋洋叫哥哥呢。”
“你是说过一次,不过就大我两个月而已。”
“大一天,也算你哥哥。”柳晨不依不饶。
“行吧,就算宋洋比我大。我叫他一声哥也少不了一块肉。可这感觉就更古怪了,我既然叫宋洋哥哥,管你就得叫妈了。天底下那有当儿子的把妈妈给肏了的?”
“你讨厌死了……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。”
“我占你什麽便宜了?柳晨,你自己选。你是乐意当我媳妇儿啊?还是乐意当我妈?”
“不搭理你了,一边呆着去。”
“那这样行吗?我一会当你是我媳妇儿肏一阵,再当你是妈妈肏一会儿。”
“你…你……”
“……好了好了,我不胡说八道了。我是想啊,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。”
“那麽羞愧的事情,我说不出口。”
“别忘记了,这是咱俩的私密空间,也是咱俩夫妻间的房事。别那麽放不开。”
“可我真不习惯。”
“刚才你还说的挺好的,什麽十天不见就受不了啊。什麽常常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啊……”
柳晨说:“有时候,有些事情得分心情,还有看气氛啊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下床,一下子把灯光关了,让卧室陷入一片黑暗。
“这下气氛好点了吗?”我问,柳晨并不回话。
“哎呀,我这个媳妇什麽地方都好,就是有时候吧,情欲似乎给你点燃了,她自己倒好,点完跑了。”
“呵呵,你别夹枪带棒的数落我啊。”
“媳妇儿,用湿巾给我的鸡巴擦一下。”黑暗中柳晨摸索着找出湿巾,靠在我的大腿边,一手给我扶着,一手用湿巾给我仔细擦拭。
我摸着柳晨的乳房问:“喜欢老公的鸡巴吗?”
柳晨一边擦,一边回了句:“喜欢”。
我说:“那就给相公舔舔吧。屁股往我手边靠。”
“对,我手可以摸着你的屁股了。你按着我说的字来舔。就是用你的舌头当笔在我鸡巴上写字。”
“你写:十天见不到我相公,自己就受不了。”
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比划。
我接着说:“你写: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了,好让他肏我。”
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写着写着,停下来说;“我不知道‘肏’字怎麽写了。”
我说:“你用操场的‘操’代替吧。”
我摸着柳晨滑润的翘臀,接着说:“你写: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了,现在让他早点肏我的屄吧。”
写了好长一会,柳晨又停下来不用舌尖写了,我问她:“你写完了啊。”
柳晨说:“‘屄’子我也不会写。”
我说:“还有你不会写不认识的字吗?”
柳晨说:“我又不是新华字典,再说了那什麽‘肏’一类的字我平常也接触不上啊。”
我说:“谁说接触不上,咱俩在一起这都干嘛呢。”柳晨被我说的给气乐了。
我说:“还有,通过时间的检验,发现媳妇儿你的口活进步不大,希望你再接再厉。”
柳晨在黑暗里娇嗔着说:“得寸进尺啊。”
我说:“来,换我给你舔阴。你有没有什麽心里话想说的我代你写?”
“还是你自己随意发挥吧。可别问我。”柳晨说。
我说:“好,那就别怪我口蜜腹剑了啊。”
“呵呵,越来越贫嘴了呢,快点吧你。”
适应刚刚关闭灯光的黑暗,现在卧室里显出一片朦朦胧胧的亮,让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发着晶莹肉体的微微光芒。我把柳晨的双脚打开,银粉似的大腿内侧肌肤细滑无比,我的脸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耻丘却不贴上,口中只对着她的娇穴连连吹出热气,双手极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圆润翘美的臀肉。
柳晨好似酥痒难耐,慢慢挺动自己纤巧的腰肢,恨不能早点让下体娇穴贴上我的嘴唇。眼见柳晨自己的玉门关投诚般向自己这个主人送来,我也不好再吝啬下去,伸出舌头向柳晨芬芳的娇穴迎去。舌尖刚一碰到她的秘唇,柔嫩的花瓣就颤巍巍的兀自分开,溢出一丝粘稠似蜜的爱液……
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,整个娇躯跟着扭动不已,颀长身子因为情焰的灼热布满了细小致密的汗珠,透过卧室里朦胧的亮,折射出闪闪烁烁有如珍珠异样的光泽。柳晨口中的喘息终於变成连续急促的呻吟之声。
“媳妇儿,舒服吗?”
“舒服……”柳晨说着,紧紧搂住我刚刚还攀附在她的下身,现在却直接压上来的身体。
“再确认一下,舒服?”
“舒服,舒服。”
“想不想更舒服?”
“想……”
“要不要老公的‘小和尚’插你‘毛紮紮的器官’?”
“我要……给我…”
我看着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,说:“柳晨,用直白的方式说出来。”
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别处,不敢正视我的火热。
“我要在这间卧室,这张床上继续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权利。”我的双手抓住柳晨胸前绵软的乳肉,把两粒粉润乳尖戳捏成熟透坚挺的红色葡萄。“你可以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,可回到床上,你要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,一个人的荡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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